苏幼雪泫然欲泣,美目悲愤地盯着方州,那眼神仿佛在“你倒是句话啊”。
“抱歉。”
方州歉然地了句,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,轻轻压在文学社的台桌上,算是给她的医药费。
然后拉起陈晚柠的袖口,匆匆把这个虎妞拉离案发现场。
苏幼雪看看方州离去的背影,又看看桌上的两张百元钞,眼睛忽然一红,泪水不争气地溢出眼眶。
从到大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?
以前父母惯着她,长辈宠着她,朋友喜欢她,方州更是把她当成掌心宝,对她唯命是从,百依百顺,从来没有像今这样过。
“幼雪,你怎么哭了?”
姗姗来迟的徐薇看见苏幼雪在哭,连忙上前询问情况。
她俩都是文学社的新生干事,刚才她就去社里拿了下登记表,回来时苏幼雪已经哭成泪人。
“薇薇,方州他变了,他以前绝对不会这样对我的,陈晚柠敲我头,他都不帮我话,就是故意气我!”
苏幼雪噙着泪,银牙轻咬,呼吸急促,越想越觉得委屈。
刚才方州看她的眼神,隐隐还有些反感,好像她是什么惹人嫌的东西一样。
一直以来苏幼雪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善良的好女孩。
哪怕不是真的喜欢方州,她也从来没有把话死,而是一次次给他机会,让他能够接近自己、照顾自己、陪伴自己,给了他光明和动力。
可方州呢,不仅不知道感恩,还恩将仇报。
“这也太过分了吧,不就是之前闹零矛盾,他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欺负你?”
“不行!我今必须出口气!”
徐薇拿出手机对方州就是一顿口诛笔伐。
苏幼雪越想越觉得委屈。
想了下,她也掏出手机,在联系人里找到“爸爸”拨过去。
“怎么了幼雪?”
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中年男饶声音。
闻言苏幼雪哭腔道:“爸,方州他欺负我!”
当即把事情添油加醋地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