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承认,我有点不讲道理。
顾言之是帮我,看不惯别人虐我。
但我需要他管我吗?
我被他虐的时候,痛哭流涕的时候他在哪里?
他在陪他的心肝宝贝温采音!
我一生气就从他的车上跳下去,他也下了车拉住我:“筱棠,你生气了?”
“没,我没生气,我很开心,我开心从来拿我当透明人的顾言之终于帮我出头了,我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啊。”
他知道我在讲反话,他握着我手腕的手指很凉。
忽然,他说:“对不起,筱棠。”
顾言之居然跟我道歉?
看着他在路灯下显得很无辜的脸,我忽然有种无理取闹的感觉。
我顿时泄了气:“松手,我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“这里打不到车。”他说:“你想去哪里,我送你去。”
“去喝酒。”
“好。”
“我要自己喝,不要你陪。”
“好。”
他开车送我去酒吧,我连谢谢再见都没跟他说就走进了酒吧。
一个人喝酒甚是无聊,我给小泗打电话:“出来喝酒。”
她声音鬼鬼祟祟:“婆婆来了。”
那么霸气的小泗,遇到婆婆照样蔫了。
我估计是那天我跟贺总吃饭说的那些,贺总就和贺伯母一起去了小泗家敲打贺云开。
“哦,婆婆啥时候走?”
“不知道。”她像做贼一样:“你不是去参加蒋子卿的婚礼吗,怎么去喝酒了?”
“别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