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江翱聊完去洗手间,不能总是把璞玉晾在那儿。
刚经过右手边的一排座位的时候,我留意到有一个女人正在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江翱。
她的眼神直勾勾的,我能够确定她在看江翱,因为在江翱的那个方位只有他一桌。
我承认江翱很帅,帅到走的路上令人侧目的那一种,不过像这个女人这样直勾勾一眨不眨地看着倒也是少见。
我看她看的太入神,差点撞到了上菜的服务生的身上。
去完洗手间,我又特意留意了一下那个女生她还在看着江翱。
她大约20多岁30岁不到的样子,跟我们年龄相仿,长得很漂亮,五官深邃,很有异域风情,应该是一个混血。
她的眼神怎么说呢,很是痴缠。
我忍不住又折回江翱的桌前。她正在大战黄喉,以前他从来不吃这些下水的,现在吃的不亦乐乎。
换了一颗心脏,就仿佛把他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换了一个遍。
他抬头看见我:“怎么又回来了?那个小朋友还在眼巴巴的等着你回去呢。”
“也有个人在眼巴巴地看着你,你不知道吗?”
我以为江翱会很惊奇,但是他听完之后要继续低头吃东西,仿佛不以为意。
我说:“喂,你听到我跟你讲的话了吗?”
他说:“我晓得。”
我说:“啊。”
他笑着看着我:“还记得那天从小泗家回去,你说后面有车跟着我。”
“啊。”
“就是她。”
“你是说她一直在跟着你?”
“是啊,从我回国以后。”
“你认识她吗?”
江翱摇摇头:“原则上不认识。”
“你报警了吗?”
“她也没对我怎样啊?”
我看那个女孩看上去不像什么穷凶极恶之人,但是有一个人总是在自己身后跟着,这种感觉总会有些奇怪。
我回到了桌边,璞玉已经把菜吃了大半,颇有些怨怼地问我:“朋友?”
“是啊。”我有点心不在焉,总是频频地回头去看那边的那个女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