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走出了那栋房子,还能听到女人的哭泣声。
祁楚已经带着若若走了,我们三个立在花园外面。
温采音低着头垂泪:“言之,我不知道祁楚会这样生气,我也是为了你着想。。。”
“好了。”顾言之有些粗暴地打断她:“先回去再说。”
顾言之上了车,温采音还站在车外,她还等什么,等顾言之抱她上车吗?
我也上了车,顾言之从车窗探出头对温采音说:“你自己走,我们还有事。”
说完,顾言之就发动了汽车,从温采音面前开走了。
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温采音诧异的,惊恐的面部表情。
她真是个猪队友啊,如果没她这档子事,顾言之和祁楚的合作已经完成了,现在正在开庆功会呢!
顾言之很焦躁,他把车开得很快。
我只能宽慰他:“我稍后给祁楚打电话,现在他还在气头上。”
“嗯,有劳。”他吐出几个字,咬了咬唇。
我知道他很懊恼,因为谁都不知道祁楚会不会继续他们的合作。
谁也不知道祁楚和若若的生母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即便我们是朋友我也不会多问,如果他想说他会告诉我的。
人和人之间,分寸感很重要。
温采音不明白这一点,因为她自私,她是利己主义,只要为了自己好的事情她才会去做,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。
我们刚刚到顾氏楼下,祁楚的电话就来了,他在电话里简短地跟我说:“若若受了惊吓,她只要你。”
“好,我发你一个地址,你们现在去那里等我。”
顾言之下了车,他隔着车窗对我说:“我就不去了,你帮我跟祁楚说声对不起,还有若若。”
“嗯。”我点头:“我会的。”
“谢谢了。”顾言之转身走进了顾氏的大门,他的背影在风里显得有些单薄。
我给祁楚发的是小泗的咖啡馆,他们这几天都住在顾家的,现在让他们去顾家肯定也不太合适,就先让他们去小泗的咖啡馆吧!
我到的时候,他们已经在里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