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默着,小泗又说:“喂,筱棠,你比较有经验。”
“屁话,我也就一次,后来顾言之就去找温采音了。”这种伤心事她还总是提起来:“我没经验,不然你去看小电影吧!”
“筱棠,我是问你,你怎么一击即中立刻就能怀孕的?”
“嗯?”
“我想像你一样一下子就怀孕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想生孩子啊,这样我爸妈的精神也好有个寄托。”小泗的声音幽幽的:“最好今晚就能怀孕,然后十个月生下孩子之后再生,一个接一个。”
“你养猪?”
“这就是姐们结婚的使命。”
小泗说的不是人话,但我好像搞清楚了她这么急着要结婚的真正意图。
这厮就是想给二叔二婶生外孙,她把自己当作生育机器了。
居然有人结婚的目的这么不纯洁,完全是冲着生孩子去的。
男欢女爱这种事情应该不需要教学的吧。
从明天开始,小泗就是货真价实的人妻了。
有情人终成眷属这种事情也只能是美好的愿望,我现在只求江翱手术成功活下来,像以前那样刻薄又冷淡地怼我们。
第二天一大清早,天还没亮呢小泗就给我打电话。
我几乎一夜没睡都在等顾言之的电话,好容易四点多钟的时候他打给我说到了,已经把江翱送进了医院,而刚好那个患者脑死亡,然后立刻开始进行手术,时间刚刚好。
手术时间很长,二十几个小时,我接完顾言之的电话才睡,冷不丁小泗打电话来,我的心脏突突跳,还以为江翱的手术已经做完了。
看到小泗的电话,我狂跳的心才逐渐平稳下来。
我坐起来接通:“干嘛?这么大早你失心疯?”
“筱棠,我昨晚做了一个梦。”
“春梦?”我打了个哈欠。
“我梦见江翱被开膛破肚,我擦,好血腥。”
我愣了下,我一直觉得我们这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孩子彼此都有点心灵感应,不是特异功能,是对彼此太熟悉太关心。
我帮熟睡的若若掩好被子从床上下去,走到窗边把窗帘挑开,今天是个好天气。
我深吸一口气:“你不是说你早就不喜欢江翱了,怎么还总是梦见他?”
“我是梦到他被人开膛,说明这个人多可恶?昨晚他连再见都不跟我说就走了,太没礼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