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她百忙之中抬头看我一眼:“你好好工作。”
我滚回傅氏好好工作,但心总是静不下来。
我时不时把骆安安的资料拿出来翻看,我估计骆安安不知道自己和江翱的关系,而江伯伯也压根也不在意他在外面的这个女儿,很多年都没有联系了。
虽说江伯伯是长辈,有些话我不该说,但是江伯伯真的挺渣的,年轻的时候更渣更不负责任,估计当年给了点钱就一走了之了。
或许骆安安的妈妈颇有傲骨,没有纠缠江伯伯,独自带着女儿讨生活。
可惜她英年早逝,把骆安安一个人丢下了。
也不知道江翱是怎么晓得有骆安安这么个人存在的。
忽然我对骆安安没有之前的那么厌恶了,在这种生长环境下长大的孩子,你让她五讲四美三热爱那是不可能的。
我正看着骆安安妈妈的照片发愣的时候,我爸打电话来了。
他们这次出去真的蛮久的了,从春节开始到现在已经春天了,他们还没回来。
我爸说:“你发给我的起初山的项目计划很详细,挺好的,那你就代表我把合同签了吧。”
“爸,你们暂时还不回来吗?”
“你管得挺好的,交给你我放心。”
“爸,你别忘了,你女儿还有两个月要生了。”
“不是还有两个月?”
我无语,我爸这是要压榨我的剩余价值一直到我生的那天。
他心情不错,昨天我妈给我打电话说二叔二婶的情绪比以前好多了,特别是知道小泗谈恋爱的事情更是开心。
挂电话之前,我爹不忘给我戴高帽子:“老贺昨天给我打电话,一个劲地夸你有大将之风,做事稳健又大气,筱棠,好好干啊,巾帼不让须眉,爸看好你。”
挂了电话,我瘫倒在椅子里。
我本来有颗当艺术家的心,之前为了顾言之现在又为了傅家,硬着头皮当起了霸道总裁。
我不由得拿起桌上的小镜子,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:“卿本佳人,奈何做贼?”
“是谁又让你做贼了?”江翱推门进来,我放下小镜子,顺手将骆安安的资料放进抽屉里。
“刚好找你有事。”我说:“我爸刚才来电话,起初山的合约可以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