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摇头:“不吸烟。”
“喜欢赌博?”
“不。”他吓了一跳:“我不会打牌。”
“好女色?”
他脸都红了,我又用胳膊肘撞小泗一下,贺总和贺伯母都在桌上,她乱扯什么呢?
“你那不吸烟不赌博不喝酒也不近女色,你活着有什么意思?”小泗瞪着她。
“我也不搞那些,你的意思是我可以去死了?”我白她一眼,往她嘴里塞了一只墨鱼仔:“吃东西吧。”
“我国学课的老师说了,食不言寝不语。”坐在一边乖乖吃饭的若若说。
“中国人吃饭聊天是增进感情的一种方式。”我给若若剥虾。
饭吃到一半,贺云开接到了一个电话,他便起身去客厅接电话。
隐隐约约的,听到好像是关于刚才他说的事情。
过了会他回到餐厅对我们说:“你们慢慢吃,我先去一趟派出所。”
“为什么要去派出所?”贺伯母吓了一跳。
“我报警的那件事情,警察然我过去核实一下。”
贺云开匆匆走了,贺伯母叹了口气:“云开就是这么梗的人,其实他不合作就是了,何必报警搞得那么复杂,万一结下了梁子,以后对他公司也不好啊。”
“你别多想了。”贺总说:“这孩子从小就这样,注定只能做技术,不够圆滑。”
“我觉得挺好的,他有自己的原则,现在很多人都已经没有原则了。”小泗插嘴。
这个话题别聊了,每个人的看法都不一样。
我跟若若说:“我们举杯,敬有原则的人。”
若若高高举起果汁杯:“干杯!”
“好,干杯干杯。”贺总他们笑着举起杯和我们碰了碰。
我们都吃完了,小泗喝了两杯红酒,我没给她再喝,贺云开终于回来了。
他没吃饱,用汤泡了饭吃的稀里哗啦。
小泗问他怎么样了,他抬起迷茫的眼睛:“他们盗取的技术的那个公司的负责人也来了,说不是他们公司的技术,但他们公司最近在研发这个,弄的声势很大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就不了了之了,那俩人放了。”贺云开摇摇头,又埋下头吃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