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不是傻的,好坏都分不出来。
所以,现在他悔恨加复苏的感情交织,越看越觉得这次再不选我,他就是大傻瓜。
在他深情款款地注视我的时候,我从他面前走开了:“渴了,我去倒水喝。”
“我让小黄帮你倒水。”
“她订餐去了。”
“我帮你倒。”他拿走我手里的杯子,打开门走出去了。
我坐在顾言之的椅子里转来转去的,无意中看到桌上有本台历,上面画了很多红圈圈。
我凑近了看一看,红圈上方写着:“筱棠孕检。”
“筱棠眼睛理疗。”
“筱棠孕期瑜伽。”
“筱棠产后知识讲座。”
原来这些红圈都是我的事情,他都标记着以防自己忘了。
整个台历上全都是红圈圈,老远看像是开了一台历的红花。
哦,不知道何时起,我变成了顾言之的生活重心了,这一个月的待办事项中,百分之八十都是我。
感动吗?
不敢动。
我把台历放回原位,又重新躺回椅子里。
顾言之的椅子真舒服,等会我问问他在哪买的,我也照着买一把。
顾言之给我倒水回来,递到我嘴边还插着吸管,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在马德里的那次。
其实我是有疑问的,我一边喝水一边问他:“上次为什么去马德里?”
“你出事了,我怎么能不去?”他回答的干脆。
我继续不动声色地喝完,把水杯还给他:“有劳。”
我们继续研究地图,他特意在我的后腰塞了一只抱枕,这样靠着更舒服。
顾言之挺细心的,无微不至,妇女之友。
午饭时间,小黄送进来午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