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心。”小泗在我耳边说:“小心顾言之的暖里面带着刀。”
顾言之一直都是暖男啊,只不过以前的暖不是给我的。
短暂的休息好,天已经阴了,风大起来,好像马上就要下雨了。
小泗说:“天气预报上没雨啊。”
春天的天气本来就瞬息万变,此刻雷声滚滚,真的要下雨了,江翱说:“我们下山吧。”
我们从另外一座山下去,这时豆大的雨点已经落在身上了。
我把羊毛披肩顶在脑袋上,顾言之又从袋子里掏出了一把伞撑开了递给我。
但下山用伞不太方便,风把伞布吹的只往上掀,压根挡不了雨。
小泗一直用身体护着我,她的头发都淋湿了。
我说:“我有披肩,你别管我了。”
这时,江翱脱下了他的大衣披在了小泗的身上,顾言之也把外套脱了举起来罩住我们,四个人互相搀扶着下了山。
上了停在山下的车,胡师傅把暖气开到最大,我对着暖气的出风口打了个大大的喷嚏。
顾言之蹲在我面前,用干燥的毛巾帮我擦头发和脸,其实我湿的不太厉害,倒是他和江翱湿的最厉害。
我看江翱的脸色苍白,连嘴唇都没有颜色。
小泗得了便宜还卖乖,埋怨他:“你身体不行就别逞能了。”
她真是不识好歹,我又打了个喷嚏。
顾言之说:“去医院吧,你和江翱都得看看。”
“淋点雨而已。”江翱淡淡地说:“死不掉。”
“喝,淋了雨就会死掉,你也算是天赋异禀。”
我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小泗:“你能不能闭嘴?”
雨下了一会就停了,等胡师傅把车开往回市区的路上的时候,太阳都出来了。
“靠。”小泗愤愤的:“故意的是不是?我头发还没干了,太阳就出来了。”
顾言之执意要去医院,我没大碍,医生检查完说一切都好,如果不放心回家煮点生姜水之类的预防感冒。
江翱的问题比我严重多了,医生看到他就说:“江先生,我上次跟您说让您入院,您怎么还不来?”
“没空也没必要。”江翱说:“给我开点感冒药。”
“你为什么要住院?”我立刻问他:“最近心脏不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