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爆发之前,我忍住了。
“你知道的,小泗从小就喜欢你,她跟你表白过吗?”
江翱沉默了片刻:“说过,怎么了?”
“你怎么想的?”
“我不需要伴侣。”他还是淡淡的,淡的仿佛去菜市场,买萝卜的时候人家问他要不要葱,他就用这种极淡的语气说: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那骆安安呢?”
他忽然笑了:“你觉得她那样的是伴侣吗?”
对,骆安安那样的只能是床伴。
我无话可说:“为什么不能是小泗?”
“为什么要是她?谁都不是,我的身边不需要任何人,我不喜欢男人,但也不需要女人。”他语速很快,像机关枪一样,生怕说的慢了就会一口气憋死。
忽然,我又觉得他的脸颊上有两团淡淡的红色,但又不是那种健康的红晕。
他似乎不想跟我聊了,从沙发上起身:“如果你要留下吃饭,就请蔡姐帮你煮,我回房间了。”
他转身上楼,不再跟我说了。
骆安安花蝴蝶一样在他面前旋转:“江翱,你回来啦,你下午没事吧,带我去逛商场好不好?”
“滚开。”他冷淡的语气。
我仰着头,直到江翱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才作罢。
我的脖子仰的都痛,敲了敲脖子站起来。
鬼才要在他们家吃饭,我们傅家没饭吃吗?
蔡姐倒是很客气:“傅小姐,我炒几个菜,您留下来吃午饭。”
“不用了,谢谢蔡姐,我先回去了。”我走出了江翱家,刚刚走到花园,忽然江翱在他房间的窗口喊我。
我抬起头来,他趴在窗台上,白色的窗幔漂浮在他的头顶:“筱棠。”
“有何指教?”
“展御风是个花花公子,他同时交往了很多女朋友,十二种颜色都分配不完。”
原来是海王,怪不得不婚主义,外面桃花万朵,他怎么可能每天只看一朵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