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顾言之推出去了,用力关上门。
“下次真考虑要买条狗了。”
我倒是觉得,小泗可以当狗使,但我不敢说出来,怕她当场干掉我。
“傅泳泗。”
“干嘛?”
“我想喝大麦茶。”
“喝多了蹿稀。”
“我要喝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小泗去给我冲大麦茶了,我掏出手机准备听一首歌,忽然觉得玻璃窗外有人,我一扭头差点没吓死我。
一个高大的身影就站在窗子外面,是顾言之。
他站在窗外注视着我,我摸索着用力拉上了窗帘。
小泗上茶的时候说:“干嘛拉窗帘,黑漆漆的。”
“开灯就是了。”
“窗外有鬼?”
“别拉。”
小泗不听还是拉开了,然后她吓了一跳:“卧槽,什么情况,轰不走了吗?我的扫把呢?”
“你打不过顾言之。”
“他还打女人吗?”小泗把杯子塞给我:“我擦,他到底想干嘛?”
我哪知道他到底想干嘛?
小泗坐在我的对面:“有三种可能。”
“我不想听。”
“不,你想。”她跟我分析:“第一个,他还想蛊惑你让你帮他。”
“他什么时候这么没节操?”
“有节操还喜欢温采音那种大绿茶?第二个,他可能得了绝症,现在回首往昔觉得自己有眼无珠,现在后悔了来找你。”
“第三种呢?”
“我还没想好,随时更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