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做这种手术不需要住院,不过她一个人没人照顾,我们给她交了两个星期的费用。
胡一刀的医院也有产后护理的业务,住院部有一半都是月子中心。
骆安安小月子就当大月子做,有一个保姆一个护士二十四小时照顾她,还有很好的汤水和三餐。
她一个人居无定所的,如果离开这里了,还不知道能不能吃饱。
江翱这么冷血,不一定会管她。
交完费用,小泗又转给骆安安一大笔钱,她嘴唇还是白的,看到钱声音都乐的发飘:“卧槽,这么多钱。”
“就当江翱补偿你的。”
“傅泳泗,你真是一个好备胎,好吧,我把正房的位子给你做,我退居二线。”
“滚蛋。”小泗拉着我走出了病房。
“仁至义尽了,”小泗自言自语:“可以绝交了。”
她默默地不知道在干嘛,过了会告诉我:“我把江翱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,以后不管江翱发生了什么事,都别跟我说。我也不会再管他,不会再主动提起他,把江翱这个人从此从我的生命里剔除!”
“哦。”我点点头,我只能这么说。
“如果我傅泳泗说话不算话,还跌入江翱的泥潭,我就不得好死。”
我眼睛不好,没能及时捂住她的嘴。
誓言已经发了,覆水难收。
我叹了口气,把她拉出了医院。
小泗是个说到做到的人,她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反悔。
我让胡师傅先送她去咖啡店,问她要不要我陪。
她说不用了:“我没事啊,又不是失恋,单恋的结果我早就知道了,和你一样。”
她说她的事情,提起我干嘛?
我送她到了店门口,胡师傅送她进去了,过了会出来告诉我:“堂小姐的情绪还好。”
“嗯。”也许就像她说的那样,早就预料到了结果,只是早来晚来的区别而已,心里有了准备就还好。
我回家,靠在椅背上觉得心里沉甸甸的。
我希望小泗和江翱能在一起,小泗喜欢江翱那么多年,付出的真心总得有回报才行。
但感情这回事真不好说,和任何事情都不同。
比如盖房子,打地基糊水泥砌砖墙,只要你不停在干活,假以时日就会又一栋房子拔地而起。
比如捕鱼,乘着渔船出海,不管多少总能有所收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