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凭什么关机?”小泗在我耳朵边上咆哮,我的耳朵差点被她喊聋。
“骆安安。。。”
“她不是本市人,不用理她,她走投无路自然回离开西城,就这样我要睡了。”
江翱挂了电话,他说的不清不楚的,但是我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好像琢磨出来点什么。
他之前让小泗的娱乐公司和骆安安解约,骆安安应该知道是江翱做的,然后就去找江翱栽赃他强暴自己。
所以,他们俩个之间可能不是我们想的关系。
我对小泗说:“你不觉得江翱是在赶绝那个骆安安吗?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怎么知道为什么?想要知道就去问江翱啊。”
“他不会说的,他这个人有事情烂在肚子里生霉都不会告诉我们。”小泗悻悻的。
“那就查,我觉得他们俩个之间肯定有我们想不到的关系。”
“什么关系?”
我头疼欲裂,小泗已经把她的脑子扔进抽水马桶冲进了下水道里,她不肯用脑子想,一张嘴就会问我。
“你饶了我,一个孕妇的脑子本来就不够用。”
“对了,筱棠,我有顾言之的最新消息,你要不要听?”
“不要了。”我说。
“为什么?”
“没有为什么,不想知道就不想知道。”我打了个哈欠:“我困了,我去睡了。”
“那我也洗洗。”
“你今晚还住我家?你没家吗?从马德里回来你还没回过家吧,你不怕二婶追杀你?”
“我妈已经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。”
我不跟她鬼扯,我累了,我需要休息。
我回房间,外面已经起风了,夜里估计会下雨。
李姐进我房间帮我关窗户的时候说:“小姐,刚才保安巡逻的时候发现我们家花园外面有个人,保安过去的时候人也走了,也不知道干嘛的反正挺吓人,小姐,你晚上不是说有个人跟着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