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时候有的感情会来的恰到好处。
这叫时机,小泗那么粗糙的人,她不懂。
蒋子卿去工作了,小泗拿汤给我喝。
我吸吸鼻子:“是不是周婶的响螺香柚汤?”
“你这个狗鼻子,看不见还。。。”小泗说了一半就卡住了。
我说:“你想说什么就说呗,刺激不到我,你知道的,姐们我扛刺激。”
“你少废话。”小泗说着说着声音又有些鼻音。
我自己倒没觉得什么,估计我妈他们都不知道哭了多少场。
小泗盛汤给我喝,我问她:“你这个变态在门口偷听了多久?”
“从你摸他开始。”
“别说那么恶心,我只是想摸摸他受伤严重不严重。”
“还好了,顾言之比他严重多了。”
“你看到了顾言之?”
“对啊,他一直站在门口。”
也就是说顾言之也听到了我和刚才和蒋子卿的话。
也好,省得我特意通知他了。
周婶的汤一直很好喝,我喝了两碗,连小泗都感到惊奇:“筱棠,你没心没肺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。”
“难道我要不吃不喝,终日躺在床上以泪洗面?”
“你太坚强了,会让人逐渐失去同情心。”
“要同情心干什么?拌面?”
我不要同情啊,我要同情做什么?
我又不会瞎一辈子,就算我运气真的那么不好一直瞎,我也得活着。
我喝完了汤,小泗出去洗碗,后来我听到她在门口跟护士在嘀嘀咕咕。
隐约中我听到顾言之和蒋子卿的名字。
我把小泗喊进来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没什么。”
“你不说,我弄死你。”
小泗叹了口气:“蒋子卿把顾言之的一只眼睛打的视网膜移位了,要做手术,有个多事的医生报了警,刚才蒋子卿被警察带走了。”
我惊得在床上猛的坐起来,小泗按住我的肩膀:“大姐,你在挂水呢,你别乱动,针头会被甩出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