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”
“你怎么把他女儿弄回家了。”
“两个原因,第一,他去应酬了,孩子没地儿放。第二,如果我不行动,会被顾言之抢先。”
“你们俩不是一个公司的吗,抢什么?”
“顾言之那个奸贼。”我悲愤交加:“他打算做房地产。”
“好像,温氏旗下有个房地产开发公司的项目。”
我就知道顾言之醉翁之意不在酒,全部都在温采音那里。
“我真想一锤子敲死顾言之。”
“如果杀人不犯法,我早敲死他了。”
“你得了吧!”小泗用眼白看我:“你舍得?”
“以前不舍得,现在舍得了。”
“切。”她从鼻子里哼气:“我不信。”
其实,我也不信。
我写了一张餐单,每个菜用什么原料,用多少,调料用什么都写的清清楚楚,交给厨师让他这几天就按照这个餐单给若若准备吃的。
“那孩子妈呢?”小泗一边吃肥肠一边问我。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?”
“她妈妈生完若若就离开了,反正我是没见过。”
“那孩子长的那么好看,妈妈肯定也是美人,估计是和祁楚闹掰了,孩子扔给祁楚自己消失了,这妈心真狠。”
小泗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点没耽误她挑肥肠锅里的非常吃,她吃的太快了又不怕烫,转眼间就吃了一半走。
我急坏了,跟二婶告状:“二婶,你看小泗,她都要吃光了。”
“你这孩子。”二婶用拖鞋打她:“你不能少吃点?筱棠怀孕了,找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不容易。”
“我们家什么时候连肥肠都吃不起了?”小泗一边躲着她妈的拖鞋,一边跟我抢肥肠吃。
张妈看得眉开眼笑:“冰箱还有肥肠,我去再做一份,这俩孩子从小就抢东西吃。”
是啊,我和小泗抢了二十几年了。
若若醒了,光着脚从楼上下来,披散着头发哭兮兮的。
我满嘴肥肠味跑过去,蹲在若若面前:“别哭,我在呢。”
她摸了摸我的脸:“你什么味道啊傅筱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