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立刻回头问门外的秘书:“她怎么在我办公室里。”
“温总说找您有事。”
“下次我不在,你让她在自己办公室里等着,我回来了再让她过来。”
“哦,我知道了傅总。”
我走进去,摔上门,在溫采音面前我不需要任何风度。
我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,然后坐在我的位置上,她慢悠悠地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。
“听言之说,你昨晚喝多了?”她推给我一只小瓶子:“我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药,对胃溃疡特别管用。”
“不必了,怕你毒死我。”
“杀人犯法,”她笑了:“我没那么傻,我真要想除掉你用别的方法就行了。”
“愿闻赐教。”
“诛心。”她挑眉看我。
我想把桌上凉透的茶水一股脑泼到她脸上好不好?
还诛心,她古装片看多了?
“你的药我不要,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我来不只是送药,有个合同给你签。”
她推给我一个文件夹,我打开看了看,就是上次嘉上公司的那个合同,顾言之差点签了,我给搅黄了。
我冷冷看着她:“你有毛病?你明知道我不会签。”
“这是我进入言棠之后第一个项目,你不想第一个就弄得这么僵吧?”
“我请你来的?”我冷哼。
她忍了又忍:“你虽然是大股东,但我和言之加起来也有百分之五十,就算是开股东会,按股权分成比例投票,我们也只是一比一打平。”
她这是把顾言之跟她放在一个战壕里,我一个炮弹打过去就能轰死他们。
奸夫淫妇。。。
小泗经常骂他们的四个字我差点都要脱口而出了。
“你也知道是打平。”
“剩下就是高层投票,你以为你稳赢?而且,为了这种小事情,非要弄成这样这么难看?”
“这话你问问你自己,不靠男人会不会死?这么个小项目,你还得靠我们言棠。”她还有脸理直气壮,真不知道底气哪来的:“有本事自己去拉项目去,反正我是不会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