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醒了?”
“呃。”我蛮尴尬:“吵醒你了?”
“我定的闹铃也该响了。”他话音刚落,闹铃就在枕头底下响了,他拿出手机摁掉,翻身坐起来。
“你的生物钟跟闹铃一样准,下次不用定闹铃了。”我也跟着下床。
他拿了衬衣回头看我一眼:“你继续睡,我去隔壁换衣服。”
“我今天也去公司。”
“你好好休息,公司运转正常。”
“没事,整天在家躺着,我会更觉得自己是个病人。”
他看了看我,没再多说什么:“随你。”
我速度极快地换了衣服化了个淡妆就下楼吃早餐,我惊讶地发现溫采音出现在我家厨房里。
她就像冤魂,无时不刻地不在我面前刷存在感。
我问花姐:“我们家的大门没上锁吗?”
花姐说:“温小姐早上起的很早,买了豆浆油条还要亲自做糯米糍。”
“你家没厨房?”我对溫采音在厨房忙碌的背影道。
她回头笑意吟吟:“知道你们起的晚,我就买了早餐一起来吃。”
“你干了花姐的活,是想让我把她辞退了?”
花姐在一边笑的讪讪的,溫采音立刻善解人意地宽慰花姐:“她开玩笑的。”
花姐说:“我去拿碗筷,你们坐。”
顾言之进厨房把溫采音端早餐,看着他们出双入对的身影,我有种我才是外来闯入者的感觉。
我真想把溫采音绑在火箭上把她发射到外太空。
她自然而然地坐在顾言之的身边,那我就拖了椅子坐在顾言之的右边,把他夹在中间。
他们坐的地方只能容得下两把椅子,我偏偏要跟他们挤,这样一来大家连胳膊都伸不直。
一向大气磅礴的溫采音,总不见得跟我一般见识吧?
果然,她看看我又看看顾言之,笑着把她的椅子拉到另外一边去了。
谁让她给自己立的是仙女的人设?
我不在乎我的形象,反正就算我是个仙女,顾言之也不爱我。
一桌子的碳水,细粉,油条,糯米糍,白粥,看着我就没食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