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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什么?权王和他的护卫们当街互跪?”傅君尧眉头一拧,沉默了一下,问,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今日上午的事情。”宇文煊脸上的笑意还未完全退去,他是在外面笑完了一波,才进来向摄政王禀报的,因为他怕自己控制不住,会在摄政王的面前笑场。
万一被王爷赶出去就尴尬了。
傅君尧依旧是面瘫脸,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:“好端端地为什么会跪下?”
“上午请了大夫去给权王和几个护卫看诊,据说是被银针射中了膝盖。”宇文煊顿了一下,将事先准备的银针递上,“这是我想办法从大夫那儿拿来的。”
傅君尧取过银针看了一眼,这针……莫非是她?
就在这个疑惑在傅君尧心中滋生的同时,宇文煊很快给出了他一个准确的答案:“当时叶大小姐人就在附近,所以这根银针……”
你懂得……
傅君尧当然懂了,他对这根银针不要太熟悉,叶初云的暗器不止一次在他眼前展露过。
以她的准头,能同时射中权王和那群护卫的膝盖,这并非难事。
所以,他几乎可以断定,这就是叶初云干的。
宇文煊笑了笑,一脸钦佩:“叶大小姐这误打误撞的,倒是无形中给皇上出了一口恶气。”
如今京城内,所有百姓都在议论权王,有说他不顾王法,有说他行事蛮横,有说他目中无人,还有说他色中饿鬼。
反正没一句好话。
百姓对他印象不好,官员们自是不敢光明正大与他接触,防止被牵连。
这么一来,权王想要借此在京城拉拢朝臣的算盘便要落空了。
……
皇宫,太承殿。
权王当街和护卫互跪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天子耳中。
皇上魏炀在殿内大笑许久,他知道权王猖狂,但不曾想他会猖狂到这个地步,居然在京城强抢民女。
还真是自讨苦吃,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,都不用别人来动手。
“去给朕磨墨,朕要下旨!就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