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小姐严重了,女儿家哪有不嫁人的?赵小姐是觉得权王的身份还配不上你吗?”魏炀皱了皱眉,像是质问。
赵婉心被问住了,面露惊慌,急忙道:“臣女没有这个意思,臣女只是……只是不想离家那么远。”
“你的父亲在淮南担任节度使,你若是能嫁过去,岂不是能经常与赵大人走动?这不算坏事。”魏炀这个媒人相当合格,从身份地位说到家庭亲情,凡是赵婉心能说得出口的借口,都被魏炀一句句给驳了回去。
赵婉心最后彻底没话说了,跪在地上像是随时都能晕过去。
“皇上,婉心妹妹她……臣女请求皇上不要逼迫婉心妹妹了。”叶初云一脸怜悯地说道。
叶锦忠闻言,急忙小声劝阻:“你这孩子,管好你自己就好了,还有心思去管别人?”
叶初云:“父亲……云儿只是,不忍心看着婉心小姐她这么难受。”
“丞相,表姐她只是心善,您也别怪她。”魏炀见叶初云被训话,立刻站出来为其说话。
叶锦忠便是不给叶初云面子,也不能不给魏炀面子:“是是是,微臣也是为她担忧,这孩子太单纯了,容易被人骗!”
叶锦忠说话间瞥了跪着的赵婉心一眼,眼中满是鄙夷。
赵家庶女就是活该,居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与他丞相府的嫡女争世子,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出身!
赵婉心感觉到了周遭满满的恶意,一时间眼泪更是噼里啪啦地往下掉。
正在这时,小礼子从门外走进来,对魏炀道:“皇上,淮南节度使赵大人在宫门外求见。”
小皇帝魏炀挑了挑眉,知道赵允真这是来带女儿了。
“父亲!”赵婉心一听这话,顿时激动起来,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。
“不能让他看见表姐的脸,让他先在宫门外候着!”
魏炀说罢,转头示意赵婉心:“还请赵小姐尽快测试。”
赵婉心慌张地看向瓷瓶子,脸色煞白,她摇了摇头,面上显露退缩之意。
“赵小姐!不要再等了,朕的耐心有限度。”魏炀越看赵婉心越觉得可疑,倘若真的没做过,为何这般心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