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说,也明白伤心也要个度,对他们一副苦瓜脸也改变不了什么,便对我爸说:“我知道,反正什么都会过去吧。”
我爸满意的笑了笑,牵着我进了安检区。
我们花了五个小时到达那座沿海城市,果然如我妈描述的那样,气候非常暖和,一下飞机看到的人全部都是短衣短袖外加裙子,还好我一早就有准备将自己棉袄脱了,就穿了一件T恤。
我跟着我爸下飞机,刚出大厅,便有一辆车停在我们面前,我看到那辆黑色呈亮的车停在我面前时,我目瞪口呆看向我爸,想着什么时候我爸有这么大排场了,这车超级贵好不好,这也太气派了。
我正满是崇拜看向我爸时,车上立马下来一位手带白色手套的司机,他笑着挡在我爸面前,说:“林律师,我们在这里等您好久了,辛苦您了,陆先生在知微楼设宴,为您接风洗尘,特地让我来接您。”
正当我正围着那辆左转右转,无比眼馋想要坐上一回时,我爸一把将我拽了回来,对那司机笑着说:“替我谢谢陆先生了,可这次情况比较特殊,我必须得送我女儿先回酒店,才能够赴陆先生的约。”
司机看向我爸手中拽住的我,笑着说:“陆先生说了,如果多带了人,也可以一并带去,这没关系的。”
我爸断然拒绝说:“不如改日我亲自请陆先生如何?今天实在不方便。”
那司机为难说:“林律师,您也知道陆先生在知微楼等了您许久,没接到您人,我实在无法交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