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常常没事的时候就对着屋子那张硕大的点痣图对比,我脸上的到底是什么痣。
可娘总是笑着让我不要拘泥在这张图里。
女子脸上的痣多关乎家庭,男子脸上的痣多关乎事业。
而我什么都不用考虑,娘会替我做好一切。
可今天不同。
我的发际线冒出的一小颗痣。
堪堪落在了克母的位置。
我慌了。
克谁也不能克我娘啊。
桌子上摆着还冒着热气的糊糊,带着我讨厌的味道。
可我肚子饿啊,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,还是将那红色糊糊一扫而空。
娘给我梳着头发,眼神满是慈爱。
将我发间扭动着的一条条黑虫捡出来,放进一个玉质的盒子里。
我听到娘说,娘不在乎。
“娘命硬,啥也不怕。”
而后给我遮了遮脖颈后的印记,涂了点香粉,神秘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