怠惰涌上来,让她提不起精神来去忙旁的事情。
秦宴闹这么大动静,大约是很喜欢这些新面孔的,今天晚上她怕是不好出现在寝殿里了。
她这般想着,也就这般做了。
晚上秦宴回宫用膳,她服侍他换了衣裳就识趣的要退下去,却被人一抓手腕,扔上了龙床。
她疼的皱起眉头,却不等闷哼声出口,身上就压了个人。
秦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:“怎么?巴不得朕宠幸旁人?”
这话问的……
盛妧摇头:“您要宠幸谁,岂是奴婢能置喙的?”
秦宴不开口,只惩罚似的低头在她本就没好的锁骨上又咬了一口,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之前的牙印上,疼的盛妧整个人都绷了起来。
“皇上……”
似是听出了她声音里带着求饶,秦宴松了口,安抚似的舔了两下:“知道自己不能做主就好……”
话音落下,他陡然又咬了下来,只是换了个位置,力道却比刚才更重,盛妧不自觉抓紧了他的龙袍,力道大的整团布料都皱了起来。
半晌男人才松了口,力道粗暴的将她的衣裳撕开,声音沉沉的:“……但这句话,朕现在不想听。”
床帐子被扯下来,蔡添喜一见这架势就知道今天这是不会宣召新妃了,连忙将宫人都撵出去给各宫报信,自己则守在了门外。
盛妧在床榻上一向是十分安静的,可今天秦宴显然并不想让她如愿,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来——
“张嘴,给朕喊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想出宫去滇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