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做那种梦了。
青山表情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,他微微咳嗽:
你没做吗?
嗯。
我虽然是法医,但微表情当初还是学过一点的。
青山眉眼下垂,眼神飘忽不定,显然是有什么事瞒着我。
你怎么了?
青山皱眉看着我:什么怎么了?
道长耳朵似乎在慢慢变成粉色,像桃花。
我探过头仔细看,车内灯光昏暗,再加上我工作时间太久有些疲倦,于是凑近了些看。
我凑得越近,道长耳朵就越红,不仅如此,我还在他耳垂旁发现了牙印。
我皱眉,牙印形状怎么和我的那么相似。
我突然想到,之前我做春梦的时候,身上偶尔也会留下青青红红的痕迹。
毕竟梦里真的很激烈:
你别告诉我,轮到你做那种梦。
青山迅速往旁边挪了十厘米,手上菩提串哗哗作响,他摇头:
吃你的饭。
嗯,确定了:
祖师爷还真会捉弄人哈,昨晚咱俩什么姿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