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如此——
皇帝的手刚抬起来。
楚翊看了一眼殿外,依旧没有人影,他站了出来道:“父皇,在此之前,儿臣有要事上奏
皇帝放下手:“什么事?”
“这六七天,儿臣意外得知,国师在京城西大钱庄,存银共五十八万两楚翊一字一顿,“国师一年俸禄不超过二百两银子,就算祖产田庄,也绝不可能存下如此巨款,敢问国师,这些银子是从何处来?”
祁国师猛地一下子就僵住了。
他特意将银子分西个钱庄存着,还用了不同的名字,若不是有心去查,根本查不出是他。
也就是说,平西王在查他。
为何要查他?
他可从未做过任何不利于平西王的事。
祁国师的脑子转的很快,稍微顿了一下就道:“平西王莫不是查错了,臣只在正德钱庄存了二万多两银子,这些是臣祖祖辈辈积攒下来的银子,并非来路不明
楚翊对上祁国师的眸子:“既如此,那上证据吧
从得知国师算出八字不合之后,他就命人在查这些,只需要一个恰当的时机给国师定罪罢了。
就算南方没有地动,他也有法子让国师不得翻身。
几个文官抬着一个大箱子走进大殿。
楚翊走过去打开箱子,拿出厚厚一本账:“这是这些年来,国师在钱庄的存根
祁国师面色大变。
这些东西,到底是怎么找出来的?
“还有这些——”楚翊将箱子底下的账册拿出来,纷纷发放到众臣手中,“这是大臣贿赂国师篡改卦象的证据
有些曾贿赂过国师的大臣,吓得脸都白了。
他们其中有些人,为了让国师通过算卦在皇帝面前美言几句,确实是花了些银子的。
不过当看到册子上只是用符号代指大臣之后,就松了口气。
楚翊也并未去深查,他要的是拉国师下马,而不是与大半个朝廷作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