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迅速起床,青山一边抄经,一边淡淡开口:
车给你准备好了,里面放了馒头和豆浆,饿的话可以充饥。
你能算出来?案子的事。
我出门前,轻声问他。
青山眯眼,清冷的脸在阳光下白得像玉,但说出的话却气死个人:
可以算,但你们法医不是不信神佛吗?自己加油。
尸块碎得很血腥,凶手的处理方式残忍异常。
别说同事们了,就连我看到都差点吐出来:
老大,开始吧。
整整拼了二十个小时,才终于把尸体拼接,但少了一块骨头,是她的右手中指。
现场搜查出来的都在这里,应该是被凶手带走了。
老大摇摇头,显然已经累得站不起来。
我们在尸体身上没有提取出任何来自其他人的DNA,只能从骨头碎裂情况分析出作案工具是宽二十五厘米的薄铁片:
不像是刀。
老大摇摇头,随手绘制出凶器的样子:
横截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