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嘉树皱眉看着我:为什么不用?
他似乎有点烦躁:难不成我的别墅还没有桥洞好?
当然不是。
这栋别墅特别好。
我只是害怕。
看我低着头不吭声,江嘉树忽的抬手,捏住了我的下巴,迫使我抬起头看向他。
他的双眸里含着我看不懂的情绪,直勾勾的盯着我:真戒掉了?
我毫不迟疑的点头。
戒掉了,我不敢不戒掉。
他又盯着我半晌,才蓦然松开了手:今晚你就住这里!
他下了命令,然后把门锁了。
我出不去,只能住下。
可这天晚上,躺在江嘉树的别墅里,我还是不断做着噩梦。
我梦见的全是江嘉树的脸。
有憎恶的,嫌弃的,恶心的……
还有他把我拖进戒同所时,让我滚开的样子。
我从梦中惊醒,如惊弓之鸟,彻夜未眠。
—
翌日一早,江嘉树一上班,我也跟着离开了。
我去了附近的商业街,想找份工作。
我被送进戒同所的时候,还在上大学,四年的时间,已经将我的学业全部荒废了,我现在就只是高中的文凭,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工作会招我。
我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