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闪着恶毒,“跳下那山崖怎么也不把她给摔死!我都已经想好说辞了,就说姐姐誓死不嫁跳崖自尽,那时候就算薄家来要人我们也有的说,不过这样也好,她嫁过去被薄爷慢慢折磨致死也行,反正她怎样都得死!”
“哈哈哈,”杨蓉笑着说,“听说那薄爷半身不遂不能人道思想都扭曲了,手段变态毒辣得很,不知道姜汐月这个小贱人要面临的是什么样的折磨呢。”
“妈,”姜雨柔挽着杨蓉的胳膊,“咱就等着看好戏吧,姜汐月这个小贱人逃不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别墅内回荡着母女俩一声声恶毒的笑。
南岸别墅。
这天晚上姜汐月真的在收拾东西,防止明天薄寒沉真的要赶走她,虽然她其实并不想走,现在也找不到她的容身之处了。
端着水杯经过薄寒沉房间时,他却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。
很沉闷,像是男人的低吼。
姜汐月蹙了蹙眉,过去将房门打开。
只见偌大的卧室内,薄寒沉十分痛苦地靠坐在床上,眼中红血丝泛滥,神色看上去十分痛苦,她双手掌住自己的脑袋,欲罢不能。
姜汐月面色一惊,他这是怎么了?
房内,李锐和私人医生围在薄寒沉身侧,十分焦急难耐。
“医生,”李锐一脸担忧,“boss他的情况……”
医生焦急又无奈,长叹一口气,“先生的头疾更严重了,之前只是半个月发一次,现在竟然一星期就要发一次,这样下去可怎么好?”
“而且之前的药物注射太多,薄先生体内现在已经产生抗体了,再用之前那些药物已经没有效果。”
“那怎么办,”李锐看着床上神色痛苦的薄先生,凑过去问,“爷,您感觉如何”
“滚开!”哪知床上薄寒沉情绪激动竟然一掌将他推开好远。
薄寒沉头疾严重的时候情绪特别暴躁,会有一些不受控的过激行为,但以前他都能控制,现在很明显控制不了了!
可见他现在的情况十分严重。
“爷!”
李锐倒不觉得有什么,更担心薄寒沉。
薄寒沉头痛到发麻,心中一阵狂躁,这会儿已经不受控地开始摔东西,床头柜上的东西被他一推而飞,噼里啪啦重物落地的声音。
“薄先生,薄先生,”医生在一边也不知所措,“您冷静,冷静啊!”
他想阻止都不知道如何下手,甚至不敢接近他。
“恩人哥哥!”
就在此时姜汐月冲了进来,放下水杯朝床上薄寒沉走了过去。
“姜小姐别过去,小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