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养的二哈,立刻撒泼似的冲上来,尾巴摇得飞起。
这是去年爸妈从同事家抱回来的二哈。
去年有多喜欢rua它,今年就有多想揍它。
“嗷呜~~”
“嗷呜嗷呜~~”
二哈的声音如泣如诉,仿佛在抱怨主人竟然把它放家里一整。
拆家的原始本能在这一刻达到巅峰。
然而在秦妈擀面杖的震慑下,二哈瞬间又恢复了清醒和理智。
“好了好了,窝里横,别嚎了,知道你委屈。。。。。。”
秦妈一把按住【窝里横】的狗嘴,让它没法再咬陈晚柠的衣服。
emm。。。。。。方州家的二哈就叫窝里横,因为它在家特别横,出门一遇到别的狗,就瞬间怂成团,连只吉娃娃都怕。
“家里有点,晚柠,你先将就一晚。”
着,秦妈就去给陈晚柠拿拖鞋。
那是一双棉拖,秦妈自己纳的,没有某宝买的好看,但胜在干净软和结实。
“没有,这里。。。很好!”
顿了下,陈晚柠又强调道:“真的很好!”
她的眸子里,闪过亮晶晶的东西,语气真诚而热忱。
换好鞋子后,秦妈又去给二哈换粮换水,又去卫生间开热水器。
洗完澡后,两人便早早睡下。
这是奔波而剧变的一,两人早就疲惫不堪。
陈晚柠盖着方州的被子,被子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,在客卧的床上,她睡得格外香甜。
夜色渐深。。。。。。
月上正中。。。。。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。。。。。
哐当!
忽然,一块石头砸碎卧室的玻璃。
“兄弟们给我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