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景明。
语气还是依旧的冷淡。
什么???
这位冷脸得像霸总一样的人物,是我那死鬼室友的哥哥!
那也就是说,我的死鬼室友!
我看了眼躺在地上和我那破碎手机躺在一起的玫瑰姐,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角流下来。
呜呜呜呜呜你是富婆你不早说啊!
我缓了口气,对她哥哥说:没事没事,她喝醉了让我送她回来。
陆景明微微点头,对我道谢后打算将室友抱起来时,我那死鬼室友,哦不,亲爱的富婆朋友突然诈尸了,拉着我的手硬是不让我走。
念叨着什么:你不要我了呜呜呜,趁我喝醉你就要抛弃我,你的车都是我给你买的!
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!我的小电驴是我吃糠咽菜才买的啊!
余光里,是陆景明对我投来探寻的目光。
我踏马,我想解释那人不是我,是她前男友,但是又不知道她谈恋爱有没有给她哥说,我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啊!
三个人一瞬间陷入诡异的纠结中。
陆景明抱着她,她抱着我,我……
我想死。
不过陆景明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人,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将我们都带回了家。
连带着打包了我的车和手机。
一进门,简直闪瞎了我的二十四克钛合金狗眼,太豪了。
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吗?我滴妈。
但是房间虽然豪,却莫名有点空落落的,我偷偷地环顾四周,才发现一个保姆都没有。
麻烦送春和回来了。
陆景明把我室友放在床上,整理了一下衣服对我伸出手:该怎么称呼您?
我愣了一下,然后伸出手跟他短暂地握了一下:郁言,我是她室友。
陆景明点点头,他个子本来就高,我又离他很近,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他流畅凌厉的下颚线。
今天太晚了,郁同学就先住在这里,车和手机。
陆景明看向我手里破碎的手机,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:我安排人处理。
他说的是我的小电驴和碎了的手机。
我点点头,陆景明转身就要离开,刚走到门外,室友突然带着哭腔哼唧了一声:妈……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