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身上的红绳后啧啧称奇。
还恭喜我妈就要怀上儿子了。
我妈多年来第一次骄傲地抬起了头,“你们羡慕也没用,这提线人偶可不是谁都能做,要对八字的!”
村东头的周寡妇看不惯我妈趾高气昂的模样,撇了撇嘴。
“我听你家婆昨晚才唱了几分钟就停了,是你家大哥办事太快?还是他见着你就软?”
周围的人哄地一声笑了。
我爸的脸涨得通红,朝院子里泼了一桶泔水,把人都撵跑了。
那天晚上,我妈进屋呆了三分钟就出来了,但是她没让我奶把我们放下来。
我奶继续提着我们姐俩唱,多折腾了半个小时才算完。
等我妈把我们从架子上解开时,地上红彤彤的,全是我和我姐的血。
我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,我妈跟我奶要红糖,想给我们泡糖水喝。
我奶给了她一巴掌,“赔钱货喝什么红糖水!”
我妈挨了一巴掌也没什么表情,“大师说了这戏得唱七七四十九天,不好好补着点,万一提前死了,你就别想抱金孙了。”
我奶啐了一口,“要不是你肚皮不争气,用得着费这劲!”
我奶回屋去了。
我听到她洗手的声音。
不一会儿,给我们端过来一碗红糖水。
可是一点都不甜,还有点腥。
我喝了一口就喝不下了,但我姐好像太渴了,把剩下的都给喝完了。
夜里,我姐不停喊疼,我还是没什么痛感,但我心里很难受。
人家说,双生女心连着心,大概她把我的痛都给承受了,所以我就不痛了。
我搂着我姐,好像听到院门被人打开了。
没多会儿,周寡妇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。
我吓得差点叫出声。
她给我嘴里塞了一块糖,嘘了一声,问我,“招弟,天天晚上能听到你哭,疼吧?”
我点点头,“我姐要疼死了,但是我不疼,她哭,我没哭。”
周寡妇往我身边看了一眼,打了个寒战,“胡说八道!”
她轻手轻脚地往隔壁放着干草的牛棚去了。
不一会儿,我爸从房里出来,也去了牛棚。
周寡妇问我爸,“你天天都得跟你媳妇干那事要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