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的月经为什么无缘无故推迟了五天。
我冷汗涔涔,保姆敲门进来打扫,她低着头没有看我我摇头说没有,随便问问。
她蹙眉说这是新房子,之前又没有住户,不会有那些东西。
她蹲在墙角擦拭地板,我心里怦怦乱跳,七上八下打鼓,始终安定不下来,半个月前我找大夫检查过,他说我没有怀孕,可那时距离怀海走后我和乔苍第一次做爱不足半个月,有也查不出,现在倒是差不多了。
我攥拳咬了咬牙,“你去…”
保姆听到我说话,立刻扭头看我,“什么?”
“你去买一支。”
“是验孕棒吗?”
我僵硬点头,她笑眯眯答应了声,非常高兴跑出去,什么都顾不上了。
我下床光着脚进入浴室,站在水池前,镜子里是我苍白至极的脸孔,和有些失去光泽的头发,天窗外有风声刮过,拍打在敞开的玻璃上,发出忽闪的声响。
乔苍不喜欢戴套,这一个月做了十几次,他全部是毫无阻碍的刺穿我,他喜欢性爱里放肆交缠,快意融合,我也没放在心上,我只想着如何俘虏他,诱惑他,现在后怕铺天盖地袭来,我真希望时间静止在这一刻,不要继续,不要发展到我再一次措手不及的地步。
保姆很快将验孕棒买回,我从她手里接过,她喜滋滋说夫人觉得有,那就八九不离十了,女人对这事猜测最灵验,真要是有了,再去医院确定下,先生知道一定高兴极了。
她从外面关上门,叮嘱我有情况喊她,她就在卧房外的走廊刷墙壁。
我拆开包装,将白色的塑料棒取出,我我几乎没有勇气再看一眼,丢在马桶盖上捂着脸等结果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,我陷入漆黑与寂静,我心中有一座钟,滴答滴答敲击着,提醒着我,这是我这辈子度过的最煎熬的几分钟。
我缓慢将手从脸上移开,颤抖而僵硬伸出,触摸到验孕棒的边角,拼尽全力才能握住它。
当我清晰看到上面的两条红杠时,我整个人如遭雷劈,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头顶砸下,穿过我每一寸骨骼,一直蔓延到脚底,呈烈火之势将我狠狠吞没。
我有了他的孩子,我又一次怀了乔苍的骨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