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秋呆愣在门口。
里边的声音陆续传出。
“你还是有能耐,吊了个金龟婿,不用工作每天只要在家打打麻将。”
“那可不,也不是谁都有这个福分的。”宋母得意道。
“我看呐,要不是你有个小拖油瓶,估计早就结婚了。”
“是啊,抓紧时间趁年轻再生一个,这以后的日子就稳了!”
“不然现在就加把劲讨好小少爷,只要他接受了你这个妈,你在这家里就舒服了。”
几个女人围在牌桌前七嘴八舌。
秦秋却听得手脚发寒。
不愿在听下去,转身往屋外的方向走。
可那些话语,却久久在秦秋耳边环绕,最让她在意的还是那句“要结婚了”。
没走多远,她竟迎面遇见了回来的周承白。
“祁琛哥……”秦秋喊了一声,便顿住了。
如果谢父和宋母下个月真的结婚,那她是不是之后要叫周承白“哥哥”,明明是更亲近的称呼,秦秋却对此有着说不出的抗拒。
“怎么了?”周承白顺手拿过她的书包,带着她往家走。
嘴巴张了张,秦秋还是没有提宋母与谢父结婚的事,只说:“……我忘带钥匙了。”
闷头走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