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的兄弟冉阿让,后期会让钟斯年不断踏入深渊,又一个影响我考公的废物!
钟斯年办公室的内间,我第一次进。
原书中描述过,钟斯年虽然是混黑的,但是后期为了洗白集团拼命工作。
小屋陈设简单,桌子上和几台超大的显示屏,上面飘着我看不懂的数字。
钟斯年把我一个人丢下,就转身走了出去,我的眼神控制不住地往那张单人床上瞟。
这张床就是白依依和钟斯年发生了好几次酱样那样的地方,作者还尤其强调了钟斯年是如何如何的强。
我甩了甩脑袋瓜,甩掉满脑子禁止描写的画面。
深吸几口气,开始掏出手机里的申论word文档,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。
Twothousandhourslater。
我发现自己躺在小床上。
申论真乃催眠神器,我竟然睡着了。
我的手被上了药,红已经褪去,疼痛也减轻了许多。
我动了动脖子,刚好转头,一张放大的俊脸出现我的面前。
钟斯年躺在我的外侧,侧身躺着,面向着我。
窗外金色的夕阳溜进房间,洒在他挺直的鼻背上。
原来我俩挤在这张小床上睡了这么久。
钟斯年眉眼微微蹙着,似乎在做一场不好的梦。
我想到里对他的描述,钟斯年童年时只是钟家的一个弃子,因为私生子的身份被钟家兄弟欺凌利用。
他这些年,从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年一步步走到今天,无异于虎口夺食。
或许,是我对他的要求太高了?
我忍不住心里发酸,抬手想舒展他的眉头,却正正对上一双清明的眼。
你……你装睡?我恨恨问。
钟斯年从喉咙里挤出一丝轻笑,带着不设防的松弛,挠的我心里痒痒的。
为了掩饰红了的脸,我佯怒背过身去。
楚楚。
我的肩膀被一双有力的手捉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