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月的假,我也没再找阿姨。
我自己完全可以填饱我俩的肚子。
吃完饭,沈昭辞认真地打扫卫生,刷着碗。
我回屋躺在床上开始摆烂。
门被敲响。
打开门,便看见少年黑发上还滴着水珠,浴袍下的肌肉若隐若现,弧度性感流畅。
姐姐,我屋里停水了。
感觉有股热流从鼻子涌出,我慌忙抬头,还不忘一把把门口的男妖精拽了进来。
快进去!
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:姐姐,你流鼻血了。
我含糊道:刚才起身撞了鼻子了,没关系,你快进去吧,别冻着了。
我在心中默念:空即是色,色即是空。
太丢人,太丢人。
浴室里传来水声,隐约传来什么奇怪的声音,好像打翻了东西。
我敲了敲门:小辞,没事吧
少年的声音有些慵懒迷离:没事,姐姐,沐浴露掉了。
我回到床上,闻着床头令人放松的熏香。
不知不觉间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