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子总不会想太多,让他说什么就会说什么。
只不过随着他的描述,我的脸色越来越黑。
十年后的齐子阳,你他妈真是好样的。
学会冷暴力了是吧,尤其还是对纪望舒。
爸爸,你怎么了?
饭饭怕怕地扯了扯我的睡衣。
我缓和了脸色:爸爸没事,饭饭睡觉吧。
第二天阿姨送饭饭上学时,我装作不经意地问起了结婚照。
阿姨一脸欲言又止地说在杂物间。
等二人出门后,我立刻去杂物间翻找。
找了半天才在角落里看见了落满灰尘的照片。
连裱框都是破碎的。
只见照片上的我面无表情,而旁边的纪望舒,虽然脸上笑着,那笑意却不达眼底。
真难看。
我从没见过自己这么难看的样子。
我顺手想将照片翻转过去。
如果纪望舒还愿意给我机会,我想带她重新去拍婚纱照。
翻照片的动作有点大,不小心碰掉了旁边一个盒子。
我捡起来一看才发现,里面装的是我上学的时候传给纪望舒的小纸条。
甚至还有一封没送出去的情书。
没想到这些东西纪望舒都保留着。
那是不是说明她对我,也不是全无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