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这样呢。
我一直留着她,就是为了反击多赚点钱的呀。
我赶紧贱嗖嗖发起好友申请。
为了钱,面子算什么。
这么肥的羊,逮住了当然要可劲地薅。
等待移植的每一天都是漫长的,老太婆倒是很快就收到了法院开庭的传单。
怕他们打扰到妈妈,我索性把那群人全拉黑了。
他们找来医院,又是骂又是哭。
这敢情好,送上门的钱啊。
我跟他们激情对线好几回,他们一次都没落到好。
最后一次时,叔叔满是失望地看我:妈到底是你奶奶,你为什么要这么苦苦相逼。
我笑了:不是我在逼,是你妈逼的。
一语双关。
叔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地走了。
一周后,妈妈接受了移植手术。
老天眷顾,手术很顺利,排斥反应比预想的要小。
我心中大石落下,这一次是真的可以轻装上阵,去跟那一堆恶心的蛆打擂台了。
手术五天后,法院开庭。
恶心一家人制定了策略,在庭上各种装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