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就已经稀奇,如今还关心人家落不落疤?
“怎么,办不到?”
“哪能,督主放心,有我在,自会保着小娘子貌美如花。”
晏淮睇她一眼,径直转身就绕过屏扆走了进去。
床上女孩儿盖着锦被,身子却格外单薄,细白的手指上缠着裹帘包着伤口,脸上还挂着泪珠。
晏淮坐在床边瞧着小姑娘委屈的梦里都在哀泣,指腹蘸了蘸她眼角挂着的泪水,脸上弥漫霜色。
这惊恐的样子,可不像是被他吓的。
之前她说,他“们”欺负她……
“沧浪。”
沧浪走了进来。
晏淮冷声道:“让人去查查阮家那边,看阮家的人往日是否委屈了她。”
“那今日灵云寺那边……”
“也一并去查。”
沧浪还没应声,跟着他一起进来的缙云就忍不住眉峰微皱。
他伸手拦了下沧浪,朝着床上躺着的人影看了眼:
“督主,您近来在查漕粮祸首,此事与京中几个世家关系颇深,阮家的人与崔、陆二氏都走得极近,突然命人查他们,恐会惊动了那些人。”
“无碍。”
晏淮眼尾凛厉地抹掉指腹泪迹,“陆崇远老谋深算,漕运上下早就打点干净很难找到线索。”
“我本就打算寻个借口找他亲近的人开刀,若被他察觉我找上阮国公府正好,打草惊蛇让那老家伙动一动。”
缙云问道:“那阮小娘子…”
“先留在这边。”
“督主!”缙云不解。
这阮凝烟是阮家女娘,又与铖王府牵扯颇深。
铖王妃极其护短,督主将阮家女娘留在这里万一被人察觉,那阮家和铖王府非得找他们麻烦不可。
缙云委婉说道:“督主,阮小娘子云英未嫁,留在这里于礼不合。”
“本督是个太监,有什么礼?”
缙云顿时一噎。
晏淮见他模样嗤了声,拿着先前从阮凝烟颈上取下来的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