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修齐有些失落道:“可是我连他真正的意图都不知道,更别说跟他讲道理了。”
安安道:“那是你经历的还太少啦,你一直住在这的话,以后会碰到越来越多类似的人,慢慢的,你就学会怎么去解决了。”
厉修齐微不可见的一皱眉:“那我情愿不要碰到这种人,他们太难缠了。”
“修齐,你还是太文弱了,一看就好拿捏,学着坚强点,就没人敢得寸进尺了!”安安说着,擂了厉修齐的胸口一拳。
厉修齐被打的退后一步,揉着胸口,惊讶的问道:“安安,你的力气好像又变大了?”
“是吗?”安安看了眼自己的拳头,道:“可能是最近练习网球,取得的成效吧。”
厉修齐不禁羡慕道:“真好。”
安安撇撇小嘴,弯腰卷起自己的裤腿道:“好什么呀,我可是天天被厉景琛虐,你看我这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呢。”
见安安的膝盖上有好几处结痂的伤口,厉修齐对他的羡慕,顷刻变成了同情:“天呐。。。。。。大伯父对你可真严厉。”
“对啊,他可严厉了!”安安点点头后,道:“但我不会输给他的!我要学会他的所有招式,再将他打败!”
厉修齐听着安安的豪言壮语,忍不住小声附和道:“嗯,怀安你一定行的。”
这一幕,被站在二楼阳台里的陆晚晚看去了,不由莞尔一笑。
下一秒,有人从后面轻贴上来,男人慵懒的嗓音在她耳旁响起:“晚晚,你在笑什么?”
陆晚晚回头,冲厉景琛一笑:“我看到了有意思的事。”
厉景琛不由问道:“什么事?”
陆晚晚说道:“你刚才在洗澡,所以没看见,有一个男人提着两袋礼品,来拜访老爷子。”
厉景琛淡淡道:“这不是很正常吗?以老爷子的江湖地位,多的是人想来巴结他。”
陆晚晚道:“但安安和修齐最后却没有让那个男人进来,还把他给劝走了。”
“劝走了?”
“嗯,因为柏飞从那个男人的袋子里搜出了两瓶茅台酒,还有一张银行卡。”
“银行卡?”厉景琛眉头一皱,一旦涉及金钱往来,事情就变得没那么简单了。
陆晚晚把自己看到的、听到的,进行了转述:“是,安安觉得不能放这样的人进来,但还是在修齐的建议下,出于礼貌的去问清楚男人的来意,再有理有据的劝说对方离开,我觉得这两个孩子,一个理性,一个感性,似乎很合拍,并完成了一次出人意料的合作。”
厉景琛朝楼下看去:“所以,你是在为他们感到高兴?”
陆晚晚微笑道:“没错,我高兴自己担心的事没有发生,厉修齐没有嫉恨安安,安安也没有憎恶厉修齐,上一代的恩怨,在他们身上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。”
厉景琛却残忍道:“厉修齐还需要观察、考验、磨砺,这样我才放心,将他留在安安的身边。”
陆晚晚的笑容渐渐消失了:“我知道,但有时候想想,我们对厉修齐其实很不公平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