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瞬间便消失不见。
一旁的陈冰言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,掩在袖中的手微微收紧。
指挥使府内。
温晴晴坐在正厅的雕花木椅上,望着石雕照壁怔怔出神。
她在等,等苏岭回来。
不知不觉已到傍晚,天空逐渐泛起层层绯红。
苏岭终于回来了,可身旁竟还跟着陈冰言。
温晴晴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将人带回来,她哑声问:“你们……”
“冰言见过公主,请公主恕罪。”
陈冰言打断了温晴晴的话,跪在了地上,深深叩首。
苏岭眉心一皱,俯身将人扶起来:“你不必跪。”
陈冰言抓着他的衣袖,眼底闪过一抹得意。
墨黑的飞鱼服上,她的手指白皙到刺眼。
温晴晴看不下去别开眼,望向苏岭:“你不该和我说些什么吗?”
闻言,苏岭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:“公主不是已经瞧见了吗?”
他反问着,好像将这一切隐藏了三年,骗了她三年的人不是他般。
温晴晴只觉得眼前有些发晕。
她深吸了一口气,强装平静问:“那你为何要瞒着我?”
“我从未说过她死了。”苏岭漠声回着。
是的,他的确没说过。
陈冰言没死,那自己这三年遭受的冷漠疏离有算什么?!
温晴晴想问,却又不知如何问。
可倘若不是因为陈冰言,那又是因为什么。
那个念头清晰的浮现在心间,她却不敢说出口。
良久,温晴晴才鼓起勇气重新开口:“那现在我知晓了,你打算如何?”
苏岭没有说话,看着她的目光划过抹异样。
一旁陈冰言看了眼苏岭,眼底划过抹算计,而后倏地跪了下来。
她跪行两步上前抓住温晴晴的裙摆,哀声哭求:“冰言前半生漂泊无依,后半生只想安稳度日,我认识的人不多,能信的只有阿宸,还望公主大人大量,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