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从地上爬起来后,看到了陆晚晚垂落的手臂上有斑驳的红印,不由苦着脸道:“我们都是给汤家打工的下人,主子让干什么,只能干什么,
不然以汤业祖残暴的性格,一定会严惩我们的!看在我们也是受制于人的份上,求厉大少给我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!”
“闭嘴。”厉景琛一声厉喝,顷刻让管家噤声。
厉景琛垂下眸,睥睨道:“留你们一条狗命,是为了作证用的,你们若说错一个字。。。。。。”
管家忙不迭的说:“是汤业祖和陆薇薇先算计傅太太的!我们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!”
“唔。。。。。。”这时,厉景琛听到怀中之人溢出了一声痛苦的低吟。
旁边的雇佣兵说道:“厉大少,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处理好了,您还是赶紧带陆小姐离开吧。”
“我要万无一失。”厉景琛说完,便抱着陆晚晚离开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车上。
陆晚晚枕在厉景琛胸口,闻着他的古龙水香,有种血脉偾张的感觉。
她用力摇了摇头,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:“厉景琛,你还没有告诉我,你怎么来了?”
厉景琛感觉到她在发抖,不由更用力的抱紧了她:“昨晚楚墨突然打电话给我,说汤业祖去他的医院,要求医生开行房事的药。”
陆晚晚贴着他结实的胸膛,竟觉得有些渴,意志也更加涣散:“。。。。。。你说楚医生?”
“对,他怀疑汤业祖和陆薇薇设局,引你入套,所以才打电话给我的。”
“汤业祖。。。。。。是怎么死的?”
“几百米之外,有狙击手设伏,从你踏进汤家的那一刻起,汤业祖就被包围了。”
由于枪口装了消音器,再加上汤业祖没来得及关窗户,所以死得无声无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