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一个殷重,果然是假死,国师的蛊毒也不过如此
阿狮兰翻身上马,头也不回的奔向了江乌的营地。
朱玉颜的脸色也很难看。
她自幼修习蛊术,对自己的蛊毒向来都很有信心,为何到殷行云这里便不好使了,难道殷行云早已自行摆脱了蛊毒的控制?
转念又一想,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,除非她亲自施为,否则任何人也无法解除蛊毒,定是殷重装死,误导了殷行云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。
听到小儿子的话,殷重就起了疑心。
再见殷行云并非易容,心中更是有所怀疑,他常年在外带兵,也听说过一些江湖上的诡事,不由多了几分思量。
且殷行云自从回来,便对自己与布雨很是冷漠,睡觉也沉的很,这完全不像是他的性格,再看城下多处被掏空,大概也猜出了江乌人的想法,所以便将计就计,来了一招诱敌深入。
如今只要让江乌臣服于大周,并写下止战书,他便可带兵回京复命了。
京中名医不少,定可治好殷行云的病症。
推开殷行云的房门,见他还在沉睡,殷重不由叹息了一声,并人将此处看好,便退了出去。
第二日一早,殷重休书一封,派人送到了江乌。
看见上边的内容,阿狮兰怒极而笑。
“殷重当真是异想天开,没了乌恩,本王便要降他,简直是笑话
看到殷重的亲笔信,朱玉颜脸色微青,亦生出了一种被打脸的感觉。
“殷家人果然都是阴险狡诈之辈
阿狮兰哼了一声道:“现在说这些不嫌太晚了吗?”
朱玉颜忽然勾了一下嘴角,眼波流转的说道:“咱们不是还有殷行云吗,本国师对自己的蛊毒还是很有信心的,若没有本国师的命元母蛊,王爷安能活命
听她说起这个,阿狮兰脸色稍缓。
“若是殷行云再失败,又该如何说?”
朱玉颜扭着腰走到了阿狮兰的面前。
“本国师还有一计,不知王爷要不要听?”
阿狮兰伸出手指,勾住了朱玉颜的下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