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庭结婚,以前你不也说过会在适当的时候跟他离婚吗?”
他竟存有这样的想法。
忽然,这些片段跟对话,跟夏盈那些诡异的梦境混到了一块儿,那种窒息跟恐怖的阴影又布满心房。
她看着贺咏伦被打得青紫的脸,凝声说:“咏伦,你不是我,所以我的婚姻怎么样,还轮不到你来置评。我只回答你一次,我很谢谢你今天对我的保护,但你的那份感情,我无法回应你,因为我对你没有这样的心意。”
贺咏伦如遭重击,他万万想不到夏盈竟会说出如此无情的一番话,但又句句分明,思路清晰。
他一时怔然望着夏盈,为什么他忽然觉得她如此陌生?为什么她的反应都不如他所预料的那样?究竟哪里出了差错?
在贺咏伦正难过时,夏盈的手机响了,她看到是温庭打来的电话,便走到一边接听起来。
“喂,嗯……”
贺咏伦只能听到她柔和的声音。
“晚上要聚餐吗?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没关系,当然没关系……”
“这边出了一点事。对,已经没事了,咏伦保护了我……”
他断断续续听到夏盈的声音。
她越这样说,贺咏伦的心越像被什么啃噬一般,沟壑难填,他无意识地握紧自己的拳头,已经听出手机那端的那个人是谁。
温庭。
夏盈在跟温庭打电话,她把遭遇的事情巨细无遗地告诉他,甚至带一点撒娇的口吻。
什么时候,变成了这样?
什么时候,他们竟如此亲密了?
贺咏伦只觉头痛欲裂,心里那股对温庭的妒恨跟厌恶,深刻得令他几乎想马上看到温庭身败名裂。
温庭打来视频电话的时候,夏盈已回到酒店洗过澡,连带剩下的那些不安也被洗去。
她看到视频里戴着棒球帽和复古眼镜的温庭,忍不住笑问:“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