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检,我的当事人是因为失去丈夫情绪太激动,才会做出这一举动,并不是有意的,还望理解。”
沈知意拿起纸巾擦掉身上的水珠,整个过程情绪没有多大的转变。
这三年来,这样的情况,并不是第一次见了,她早就习惯了。
调整好自己后,她看着像是被吓到的刘芳,莞尔一笑。
“根据目前的情况来说,呼吸机是没有问题的,但我会继续调查清楚你丈夫的死因,也会尽可能的为你们争取应得的赔偿。”
“今天就先到这里吧,感谢大家的配合。”
话落,沈知意就迈着从容的步伐离开了会议室。
傅闻洲看着沈知意的模样,皱了皱眉,追了出去。
“沈知意,是你吗?”说这话时,他的声音都在发颤。
走廊昏暗灯光下,女人神色一顿。
作为案件的负责人,这是自己的工作,不得不停下脚步。
她让同事先走,然后回头扬起得体的微笑回:“傅总,我上次就回答过您这个问题了。”
“我是沈知意,但我不记得自己认识你。”
走廊里。
傅闻洲听到女人的话,垂在身侧的手不禁紧了紧。
她是真的只是唯独……忘记了他?
傅闻洲在心中寻思着,揣摩着这个不可能的可能性。
他神色微动,盯着眼前的女人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。
见傅闻洲不说话,只是这样定定的看着自己,沈知意不禁皱了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