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,长久无言。
……
第二天,别墅的门被敲响。
开门的是家里的佣人,看到来人是沈沐霖身边的助理,她没多问,老实放行。
助理拿着一个密封袋径直走进屋内。
客厅里,素来干净清爽的男人没了往日的清风霁月。1
盘腿坐在一堆酒瓶中央,他眼下乌青浓重,下巴上胡子拉碴。
看到来人,他皱了皱眉,不是自己想见的,他又把脑袋低了下去。
看着周边没开封的酒——
红的、白的、啤的,应有尽有,可这该死的酒精过敏,他甚至连宿醉的念头都不能有。
他怕他喝了,姜知芮会更生他的气。
姜知芮不让他喝酒的。
助理叹了口气,上前将密封袋递给沈沐霖。
沈沐霖没接。
助理又好事做到底,贴心的把密封袋打开。
里头,是他拜托医院里的人找来的姜知芮的死亡证明。
“总裁,人总得往前看,夫人那么爱您,她一定也不想看到您这幅样子,更何况,你们的孩子还小……”
“闭嘴!”
沈沐霖泄愤一般将手里的酒瓶扔出去,喉咙沙哑的好似生了锈的铁块。
“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跟我说姜知芮死了?明明她昨天还来了!她明明还在骂我!她说我是混蛋!她怎么就死了?”
他这话说的渗人,助理没多想,只当他相思成疾,放下死亡证明后便没再多待。
结果下午,沈沐霖就因为高烧住进了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