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才,将人拉起来,交还给江卿姒。
然后,抬脚迈步,走上女墙凹下的那截城墙,红衣招展,飒飒而飞。
脚下,是捆绑住皇甫应的绳子,在石砖上碾磨,磨损。
他侧眸,看着一旁的皇甫傲,戏谑且邪肆的开口:“陛下,难道你就不好奇,这人究竟是谁么?”
“司卿钰,你还没闹够么?”皇甫傲拧着眉厉声说着。
百姓民怨四起,官员们跪在东直门前受辱,都这样了,他还想怎样?非要将这京城掀了不可么?
江卿姒垂眸,将江钦晏拉在身后让寒霁护住。
然后,敛眸轻嘲:“陛下,这人的种种罪状刚刚已经都说的明明白白了,百姓们的态度也在这,难道作为陛下不是应该先平民愤么?难不成,陛下认得这贼人?”
她疑惑地瞧着皇甫傲,眼神嘲弄,眸色似是能看进人心一样。
“寡人如何认得?”皇甫傲反驳道。
他上来城楼至今,甚至都还没仔细瞧过城墙外吊着的,究竟是何人。
江卿姒故作不解:“陛下,难道不是你让人去夜探镇国公府的么?这人若不是你派的,那么,看来是欺君了……”
她说的模棱两可,又突然说什么欺君之罪,这让皇甫傲额角突突直跳,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果不其然,他还没来得及回答,悬挂在女墙上的玩意,就被司卿钰足尖一挑一带,给甩了上来。
重重砸在女墙凸出的墙体上,瘫着,口中塞着的巾帕也因此被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