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朕懒得问,但不得不提醒你一句,别忘了自己的身份,朕不让你走,你哪怕死都只能留在乾元宫里……”
他指腹颤动,无视了容璎的抗拒,一下一下摩挲着她的皮肤:“朕知道你有法子逼朕就范,但朕劝你最好别试,一个闹不好,是会出人命的……”
他指的是祁砚,落在容璎耳朵里却成了谢家人。
她抬手抓住秦韫的手腕,用力拽了下去。
“你就只会威胁我是吗?一次又一次,这个把柄就这么好用吗?”
她眼底满是怒火,还夹着浓浓的失望和受伤。
秦韫不自觉攥紧了拳头,失望?你凭什么对朕失望?
“是你逼朕的,容璎,如果你当初没有做得那么绝,如果你进宫后本分一些,我们之间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!”
原来是她的错,原来都是她的错……
容璎无力地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,她已经不想和他说话了,一个字都不想。
秦韫看懂了她的神情,气得浑身紧绷,不想搭理朕是吗?
有了祁砚,连看朕一眼都不愿意了是吧?
他狰狞一笑:“朕忽然觉得蔡添喜有句话说得特别对,你虽然事事不省心,可至少伺候人还算妥帖,所以痊愈后,回来朕身边吧,”
容璎不可思议地睁开了眼睛:“你说什么?我不去!”
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
秦韫再次抚摸了一下容璎的脸颊,旖旎的动作却没有丝毫暖意:“朕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