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喻见她半天没说话,又开口道,看照片也都是些药,她那半死不活的样子。霍司砚可能就是职业病,对病人比较关心。而且,越缺什么,才会越强调什么。
温知羽说:得了,你也别安慰我了,霍司砚怎么想周意的。我有数。
张喻认真分析说:也不是安慰,霍司砚挺看脸。我就不信他这会儿还能对周意生出什么心思。
温知羽叹了口气,不喜欢也不代表不重要,不过她没有跟她解释,这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楚的。
她来这边也还是有工作的,当天下午就跟着领导去合作方的公司交流了一番。
温知羽跟着领导一起忙到了晚上,其实昨晚双方的交流并不是很融洽。今天才算缓和来一点,中国人讲究组局团建,今天这场酒又是跑不了了。
她同样也没有怎么被为难,领导给她的任务是,到时候领导喝醉了,她负责把人带回去就成。
饭局到最后,大家都喝高兴了。
对方的肖总算是唯一清醒的人,淡喝的也有些站不稳了,拧了拧眉心,对温知羽说:我太太来接我了。麻烦你找人扶我出去一下。
于是温知羽给他叫来了服务员。
毕竟是合作方的老板,温知羽也不可能放任他不管。跟着扶着他的服务员一起往外走。
酒店门口,果然有一个女人站着,高高瘦瘦的,穿着吊带裙子,锁骨下方有一对交颈天鹅的纹身。
温知羽几乎一眼认出,这是周意那个微博点赞了自己同学的顾客。苏婉婧。她就是怀疑,周意从她的微博里。知道自己在哪工作的。
肖总站定,突然偏头,视线在温知羽胸上停留了片刻,扯出个意味深长的表情。
苏婉婧显然也看到了男人的眼神,但她冷冷淡淡,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,只是吩咐服务员道:把他弄上车就行。
肖总开口道:我老婆呢?
苏婉婧看了他一眼,波澜不惊道:跟你领证的是我,你敢在我面前提你外面那个一次,我就让她半死不活一次。
肖总懒懒的笑了笑。语气乍听上去无所谓,实际上冷冰冰的:你尽管弄吧。反正我一年就换一个,不过你今天去了我家,看了我老婆的信息,就是你的不是了。
苏婉婧转过身来看着温知羽。话却是对服务员说的:还愣着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