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辰慢悠悠地走到门口。
却见门外,韩三千与沈河,身后带着各自的家丁,两个人的神情,却是出奇的相似,怒发冲冠!
“小畜生,你耍我们?!”
韩三千怒视着萧辰,那目光像是要择人而噬。
他贵为兵部侍郎之子,何曾如此憋屈过?别人一千银子的东西,他却要花三万!
沈河也气得浑身发抖,破口大骂,“你这败家子,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给废了!把你这老宅给拆了!”
萧辰脸色平静无比,“买卖,讲究的是你情我愿。三万一种配方,难道不是你们心甘情愿买的?若是不服,我们大可到府衙对峙。”
“你!呵呵……对峙?老子直接废了你!”
韩三千怒火中烧,对着身后的护卫就要下令。
萧辰却是高呼一声,掷地有声,“此乃陛下御赐牌匾,你们在此动手,可有将陛下放在眼里!”
身后蠢蠢欲动的护卫,顿时被泼了盆冷水,一动也不动。
韩三千和沈河,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,气得快要吐血!
“你,你等着……牌匾是吧,我就不信你一辈子不出门!”
韩三千目光无比怨毒。
萧辰毫不在意,双方从一开始,便没有回旋的余地了。
“骨碌碌……”
一辆马车缓缓停了下来。
众人不由循声望去,只见帘子被一只素手掀起,露出一张无比圣洁,却又绝代芳华的面容。
“婉淑?”
韩三千和沈河眼前瞬间一亮。
姜婉淑看都未曾看他们,目光径直落在了萧辰的身上,檀口轻启,“你倒是让我有些意外。”
刚才的事情,她也听了个大概,对萧辰也有了些许改观。
弄出彩虹染,又坑了韩三千和沈河,的确不是一无是处的废物。
不过那又如何?
姜婉淑扬起下巴,依旧高高在上,摇头轻叹一声,“不过市侩之人,还是登不得大雅之堂。”
“萧辰,我说过,我姜婉淑的郎君,该是那身怀壮志,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雄,该是那斗酒诗百篇,经世致用的大才子,却唯独不会是……一个浑身铜臭与市侩的小人。”
话落,姜婉淑放下帘子,驱车离去。
“哈哈哈,真是个废物,连婉淑的眼都入不了。”
“市侩小人!婉淑此言,还真是一阵见血啊!”
韩三千和沈河,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,一扫心中的郁闷之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