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看东凌国皇帝这态度,果真是传言不假,东凌国的摄政王凌墨果然备受皇帝信任。
气氛一时僵住了,谁也没再说话。
满朝文武和他们的家眷都心惊胆战的,凌墨和杨烈同样脸色阴沉。
高座上,皇上慢悠悠的拿起酒杯,一口一口细细品尝着。
坐在他身边的分别是皇后温宁和云贵妃。
温宁小声提醒皇上:“你收敛一点,幸灾乐祸的简直太明显了!”
皇上闻言愣了一下,刚想开口缓解一下氛围,就见云烟主动站了出来。
云烟:“多谢太子殿下抬爱。但我云家祖辈便是东凌国的是开国朝臣,手握军权。所以我云家自古便立有家规,不与其他国家的人联姻,否则视为叛家叛国,云氏全族将不惜一切代价追杀叛家叛国之人。
所以,云烟多谢太子殿下厚爱,但云烟恕难从命!”
此话一出,满朝文武瞬间倒吸一口凉气,不可置信的看向镇国公云子路。
东凌国人尽皆知,前任镇国公,也就是云子路的父亲,他有两个儿子,一个女儿。
长子云子齐,次子云子路,也就是现在的国公爷。还有一个最小的女儿,名叫云子轻。
云子轻已经嫁人,嫁的是镇东大将军木程,生下了独女木星河。
而云子齐,本来是镇国公世子,却因为爱上了一个北疆的一位大臣之女,执意要娶回家为妻。
因此被上一任国公爷赶出家门,从此销声匿迹。
如今看来,那云子齐恐怕不是销声匿迹,而是被云家追杀,早已丧命了吧!!
就连皇上也是诧异的看向镇国公,而后又看向身旁的云贵妃,像是在求证。
云贵妃轻轻点了点头,云家确实有这条家规,也是唯一一条触之必死的家规。
在满朝文武的唏嘘声中,只有杨烈以为云烟是在给他台阶下,所以自然的顺着云烟说了下去。
杨烈:“既是如此,那本宫自然不愿为难云姑娘,此事就此作罢!”
云烟行了个礼,而后回了她的座位,安心吃饭。
镇国公云子路也面无表情的继续用餐,但是,眼底却划过一抹悲伤,无人看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