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跪下!”傅诤言沉声喝道。
傅寒舟眉头皱了下,没动。
陆晚苏都懵了,她看着傅诤言生气的脸,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这对父子起码有一年多没见面了,怎么一见面气氛就弄的剑拔弩张的?
唐雁淑斜了傅诤言一眼,沉声道:“诤言,你怎么一回来就这样,寒舟这孩子也没做错什么,倒是有些人,我看才应该受罚才对!”
说这话的时候,唐雁淑还特意瞥了陆晚苏一眼。
陆晚苏就知道这话最后得扯到她头上,她抿了抿唇,正要开口,傅诤言又说话了。
“妈,您不能老惯着寒舟啊,他是个成年男人,做错事就得有担当。您怎么一出事,就扯到晚苏身上,她又不欠我们傅家的。”傅诤言语气不太好的说。
听到这话,陆晚苏心底涌过一阵暖意。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,每次都只有公公会维护她,当初也是公公坚持,她才能和傅寒舟结婚。
唐雁淑最听不得这话,脸一下就黑了:“我还没说你呢,当初我就不同意他们结婚,就是你坚持我才勉强答应,可你看看她这个德行,怎么配当我们傅家的儿媳妇?”
傅诤言眼底闪过一丝厌烦,没有再搭腔。他目光凌厉地看着傅寒舟,沉声道:“跪下。”
傅寒舟抿了抿唇,挺直脊背跪了下去。
傅诤言站起身来,对管家说:“去把荆条拿来。”
陆晚苏一惊,这是要动家法?
唐雁淑立马跳了起来,指着傅诤言的鼻子喊道:“你还要动家法?我告诉你,谁也不许去拿!”